令狐兰心中一软,蹲下来,从脖子上摘下来一条项链,挂在文彩儿脖子上,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和冥鸿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文彩儿走出了一步,就被老道士拉住了,老道士耐心的哄着文彩儿,“彩儿是吗?来,别哭,乖!我们会给你找个好归宿的。”
……
令狐兰和冥鸿走在路上,走了半晌,令狐兰停了下来,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冥鸿顿了顿,笑道:“你心疼吗?”
“不心疼!”
冥鸿气息一窒,继而黑了脸。
令狐兰哈哈大笑,伸手掀开了冥鸿的衣服,解衣服令狐兰是老手,三下五除二冥鸿的胸口处就已经失守。
她一眼看到冥鸿的胸口处有一个巨大的黑手印,心瞬间就疼了,好像无数根小针,在一针针扎她的心。“怎么伤成了这样。”
冥鸿微微红了脸,任由令狐兰对他宽衣解带,为所欲为,只是后来,气息渐渐不稳,他伸手抓住令狐兰抚摸他伤口的手,轻声道:“别动!有毒!”
令狐兰心中一阵钝痛,“有毒?”
“你别碰就是,已经服了解药,过段时间就会好,不过你不能碰,这毒性强烈,只怕传给你。”冥鸿一双染了异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令狐兰,可惜他身上有毒,不然,他只怕要将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