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人有些苍白的脸上闪现了一丝笑容,她感激地道:“墨城,谢谢你!这笔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席墨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对她的价值只在于钱,用之不尽的钱,他就是她的提款机!
“好,你别生气,我……我现在就走,我去隔壁……对,隔壁睡!我明天就去法国,把我想买的奢侈品全都买来。”女人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她生怕席墨城生气,下次要钱就不那么容易了。
她逃得那么快,这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他一人,席墨城觉得莫名烦躁,他明明是想折磨她,但明显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中,他亦被磨得越来越失去耐心。
舒心回到卧室,独自垂泪,她又喜又悲,喜的是钱要到了,悲的是墨城对她越来越不耐烦了。
从一开始的予取予求,到现在的锱铢必较,每次要钱,对她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可这钱,她必须得要,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想起母亲去世之前跟她说的话。
她说,舒心,你和席墨城,注定要过两种人生,你们不适合,你再舍不得也得放手。
这一晚上,她又做了噩梦,枕头被她的泪水浸湿,这三年,这样的夜晚实在太平常。
清晨,舒心乘着最早的飞机,赶到了法国,来到这个让她揪心又牵挂的地方。
病房里,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正在护士的搀扶下对着垃圾桶干呕,舒心看得心痛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