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夜?”太后娘娘起身迎了上去,握住南宫镜夜的手:“皇上来的正好,哀家正和心水商量你们大婚的事情,哀家想让你们明天大婚......”
“心水,跟我走。”南宫镜夜冷冷的看了一眼太后,拉着心水离开了太后的大殿。
天气很暖,花香弥漫,宫中四处一片姹紫嫣红,花开的十分的美,争奇斗艳。
可是,镜夜的手去第一次,冰凉冰凉的,凉的彻骨。
“心水,我母后的话,不过是听听就好,不要当真......”
心水打断:“镜夜,那日你替我挡了陌然的骨鞭,救下奄奄一息的我。那时候你说,让我好好的活着,为了一个喜欢的我的人。你的心意,是真的吗?”
南宫镜夜脸色煞白,唇角半张着,许久才动了动:“是的。”
心水凑近清平点水的吻了南宫镜夜的唇:“我对你,也是有情有义的。”
三月的春花,哪里比的上心水粉嫩羞红的笑靥,紧紧的牢牢的用力的锁住腰身,用力一带,心水整个人扑倒在南宫镜夜的怀里,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是密密的鼓声。
紧锣密鼓,互不相让。
“我以为,“南宫镜月侧脸一滑,贴近心水的额头:”我以为,你对我并无此意......“心水微微一笑。
依赖的太久变成了习惯,习惯的久了就变得喜欢。没有轰轰烈烈,只是温温馨馨。好像一杯淡淡的白开水,慢慢的变甜了。
陌然来的时候,心水正看着南宫镜夜煮茶。陌然横冲直撞,并不把南宫镜夜放在眼里,一把拉过心水往外走。
“放开!”心水愤怒的甩开:“你给我放开!”
也许是惊讶于心水愤怒的态度,陌然愣了片刻,红了眼,不容分说的继续大步走。
素白的衣衫凌空划过,镜夜的手中亮出一把没有出鞘的剑,眼神锐利:“放开她。”
陌然看也不看南宫镜夜,眸色发红,十分恼怒:“心水,跟我回嵩阳!”
“我会回嵩阳,”心水十分反感:“不过,不是今天。”
“那你要什么时候回?师尊派如风来接你,你不回。师尊大怒,特意派我来接你,务必要接你回去。”
“如风来过?”心水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宫镜夜。
“还有你,”陌然扬手一挥,骨鞭迎袖而出,指向南宫镜夜:“你不回去也就罢了,为何要连累心水?”
“连累?”心水好笑:“他从没有连累过我,是我自愿留在这里的。我重伤,就算是回到了嵩阳也是要休养的。在嵩阳休养和在东夷休养能有什么差别?师尊为什么就非得我回嵩阳?”
“你不要在狡辩了,跟我回嵩阳。”
南宫镜夜冷冷的开了口:“我已经跟师尊说了心水的状况,心水还要调养几日。师尊昨日也回了文书给我,特意准了。难不成师尊出尔反尔?”
陌然的脸色白了白:“你胆子也真不小,敢欺瞒师尊。她早已经好了,你却说她毒素未清。师尊同我说她中了奇毒,依我看,不过是你为了一己私心,伪装了骗师尊,休想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