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两三百年,血影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上代是多可怜才能争不过两个老头子的?!”
“你懂什么,这世上活了几百岁的人可大有人在,不过大多都是作为一个世家的老祖宗不会出来罢了,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而且他们岁数大又不是代表人就老,道家的修炼之法可不是说说的。”
他一副我见识短的样子,不过我一个通过科学的教育而成长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又何曾听说过这些,就算是柳北的家族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过去也就觉得他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现在看来他的世家估计也有那种几百岁的老家伙,不过我想如果有柳北在的话,应该不太可能让其他人遇到什么危险吧,不过我很好奇,不知道柳北他们有没有来。
“好吧,是我见识短,不过我既然差点杀了那吴家的大小姐,我想应该只要去G市,肯定会被他们追杀的吧,那我跟他们相遇的话,那不就会让所有人处于危险吗?毕竟我们只有几个人,面对一个古老的家族的话......”
我所说的他们自然是高一孔雨荷他们,其实我知道不论他们任何一个都是能轻松的离开的,即使是孔雨惜最起码也是执行过多次任务的人,但是高雨和关颖的话就不一定了。
不管从战斗还是岁数以及各种人情世故的经验都完全不够格,她们俩说的严重点就是绝对会给高一他们的脱离之时造成危险的,而这种危险很显然是致命的,就比如说这种吞天蛊虫即使是我都十分吃力,没有血影的话估计此刻早就成为傀儡了。
“怕什么,那妮子先不谈,你真当那个被你叫做队长的家伙是那么轻易的对付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的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真的像是他所说他是改造人缘故,可能你眼力差看不出来,我发现他每次遇到之前情况后恢复正常的话至少会比起之前强上很多,如果用数值来说估计就是10%,可能你会觉得10%倒是没什么多的,但是他真正的实力即使是我也难以想象,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如何这么强的......”
血影边说着表情也是变得越纠结,似乎因为根本无法相信有这样的存在,但是高一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了?我本来以为他最多最多和我现在实力相同,也就是一个R6到R7的水准,但是看来,他每次都在隐藏着实力,对了!!他的武器,血影应该会知道那种武器的,嗯,问一问。
“血影,你听说过万器吗?”我抱着试探性的口吻问他。
“你扯什么,什么万......你说什么?!万器!!!”本来他还对于我的话并不在意,但是当他似乎回过神来的时候,声贝估计已经达到了高到吓人的程度,我听到这一声大叫的时候,也是情不自禁的捂起了自己的耳朵。
“你知道?!”他这么惊讶肯定是知道什么,而即使他见到那个南疆吴家的时候都是十分平静的对我讲述,但当他说到高一的时候,不论是从讲述他,还是我说到万器都是惊愕的表情,我实在难以想象他这样的家伙是如何因为这些而吃惊过头的。
“何止是知道,***看来当你第一次遇到这家伙把血誓丢在他那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了,没想到竟然会遇到那白痴货!!”
从他这愤愤的口气上似乎血影和那个万器有什么渊源,本来我也只是以为这把武器虽然很厉害,但最多也只能称之为一个S级的武器,但现在看来,这把万器,可能也是一把灵器,并且从优秀程度上足以跟血誓相提并论的地步,难怪血影会如此的激动。
不过我不知道高一到底是故意装作不清楚,还是不想与我因为这种事情而多说什么,至少从血影的口气上似乎他并不是很喜欢万器。
“如果是万器的话,也难怪他会每个月疼痛一次,然后每次还能变强不少,我就想以现在人类的技术又如何能做到让凡人脱胎换骨的程度呢,原来是这家伙,哈哈哈哈!”
本来我以为他会生气,但是没想到说到后面竟然笑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开心,但我不清楚这到底是怒极反笑还是遇到故友所遇到的欣喜感,不过我可以确定他那把武器确实是有与血影一样的灵存在的。
不过他的话说的实在太过污了,什么叫做一个月疼痛一次,又不是大姨妈过来看,而且高一还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过这老古董大概也不知道这些吧,看起来之前的几代不是痴情种子就是典型的冷脸派,除了练功就是恋爱,真是酸臭味满满的呢.....
“血影,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小子问题还真TM多。”他瞥了我一眼,同时嘴中嘟囔着,不过看样子他倒也没有反对我说话问问题。
“你跟那个万器是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当你知道高一每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是因为万器的关系时,你会觉得很合理?万器到底是什么,跟你或者说跟我们有没有什么仇怨。”
我觉得我问的虽然不能说委婉,但是至少没太过直白,但还是让他脸一僵,他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至于是在组织词语来回答我还是准备随意编个假故事来骗我我就不清楚了,但至少这种事情我总不能去问高一吧......
“算了,算了!本来还想编个故事来骗一下你,现在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了,毕竟你这白痴智商虽然有那么些低,但是如果说的太假还是骗不了你,这么说吧,我和那个万器很早之前就认识,这点你从刚刚的话语中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听他讲述这事情。
“当然我也不会跟你吹嘘什么,我们是来自很远很远的年代,但因为实在太长久,我也不太记得这些了,不过总之就是非常远的地方,可能这说的有些迷糊,但的确如此,而说起来这还是三千年以前的见面了,刚刚你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甚至都觉得吃惊自己是如何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