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被点醒后,便开始思考整件事情。
这个韩墨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生意人,不懂武林和朝廷大事,可他听得出来,他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给那个北越国皇帝开脱。
若是他没有猜错,这个韩墨定是想趁机接近他,深入武林,将此事大白于天下,以免引起武林与北越的浩劫。就算他不打算这样做,也定是想通过他的口,向武林传达这样的意思。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人,有何想法,想要做什么,他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而且不知为何,他相信他,也愿意被他利用——
凉亭水榭之上,莲花簇拥,薄雾迷蒙。一个身穿月华白锦袍的男子独坐于花间,对月饮酒。月光洒下,画面绝美。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念着念着,锦袍男子一口将手中烈酒灌下。浓烈的酒精刺激着喉咙和胃部,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舒爽。
“什么时候也学着那些文人开始作诗了?”
易无尘走到莫梓涵身边坐下,不由分说地取过她手中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一口饮下。
虽然早知道这酒烈,却没想到烈成这样。不禁皱了皱眉。
莫梓涵轻笑,“我是这样的雅人吗?”
“很明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