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
沈安然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来这种话。
难道只是因为她不知道，其实他对那些爱慕他的女人，问话都这么直白吗？
她被问得有点懵，幸好慕曦儿的人设也并不是热情奔放，她懵一会没有关系。
过了一刻，她才红着脸说，“夜先生要是很反感，就当这些没有发生，希望不影响到盛夜跟慕氏的合作。但是你放心，我可以做到公私分明的。”
夜盛霆淡淡的开口，“你出去吧。”
沈安然总算松了口气，拿着饭盒离开。
她在谁的面前都没有在他面前那么提心吊胆，总觉得自己一个反应不对都可能引起他的怀疑。
尤其是今天。
之前他的试探，她自诩应该是过关的。
可反而在那些试探之后，他的目光似乎更复杂和深沉，凌厉得她随时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病房的门重新关上，夜盛霆的视线才收回来。
他太阳穴仍旧有些痛，长指一边按着，同时又将笔记本电脑上调了个视频出来。
紧蹙的眉头下，冷眸看着的还是那份监控。
她来夜家庄园的那天。
夜家的那些摄像头，是当初针对谢清欢而秘密装上的，但在那之后一直没有拆除。
平时虽然开启，但几乎没有去翻阅过过往记录。
只有那天，他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就在她离开后翻了监控。
他对她早有怀疑，没有事实根据的怀疑。
哪怕所有人都被她骗过，都相信她是沈安然那个从来没见过，生活在地球另个国度的双胞胎妹妹。
但他一直都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