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分听话,难道不好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不好。很不好。
傅庭渊掐灭了烟头,抵住自己的眉心低低的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
傅庭渊拿着烫伤膏走进了卧室。
洛南初已经洗好了澡,正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倾身下来,伸手撩开了她浴袍的衣襟。
伤口已经结痂,但是那一小片焦黑的皮肤,在她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上,却明目张胆的过分。
他蹲下来慢慢地给她上药,洛南初并不是会留疤的体质,烟头烫伤的地方经过治疗,不会留下痕迹的。
给她上好了药,他又拿起吹风机替她吹发,洛南初趴在沙发上晃着脚,半眯着眸子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他把吹风机的声音关小了一点,看着她舒服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吹干了她的头发,他转身把吹风机收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倾身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洛南初被他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向头顶的男人,她伸手挽住他的脖颈,当傅庭渊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把人也拉了下来。
傅庭渊手臂撑在她的身子两侧,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她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凑头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