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收回了视线,他平静的望着前方,轻声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好,那就是好。为什么要管别人的心情?”
洛南初笑了一下,“说的也是。”
她没有再说话。
男人的眸色深邃下来,潭黑色的眸底,隐约浮现一丝深切的痛苦。
*
洛南初又被带去做了一次胎检。
她吃过了饭过来,好几个项目她都没办法检查,但是能检查的,也差不多能反应情况了。
检查结果跟昨天的差不多。
傅庭渊斜靠在墙壁上,看着洛南初一脸兴奋的跟医生讨论着,她脸上是初为人母的红晕,眉开眼笑。
跟对着他那副排斥抵触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缓缓的闭上眼,轻微的吸了一口气,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情绪了一般,打开门走了出去。
靠在墙边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
洛南初离开的三个月里,失眠重新找到了他,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靠着香烟提神,也重新染上了烟瘾。
洛南初怀孕,刚好整整三个月。
从她被白雪笙推下悬崖到现在,也不过三个月。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那天晚上的产物。
他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再次怀孕,或许是昏迷的那三年,她的身体在医生的调理下已经恢复了受孕的能力,可是他和她都并没有关心过这件事,连避孕措施都没有做。
该如何跟洛南初说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