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东皇圣地历史,能一进门就拉到这么大的仇恨的,恐怕也就王尘一个了。
不过,这还真不怪他。
如果不是打从一开始,那些白衣的傻逼就一直在那里嘲讽,他何至于如此?
王大官人也是一个喜欢以和为贵的人呐,奈何别人不跟他以和为贵,他又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王少,你看这个……”看着后面跟屁虫一样,跟着的一大帮人,金立眼角跳了跳。
王尘一脸淡然:“有些人就是喜欢当跟屁虫你有什么办法?喜欢跟就让他们跟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这话金立没什么反应,后面的这群白衣倒是又炸开了锅。
“好小子,还敢骂我们!”
“妈的,我看这小子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有种!可惜上元宫前不能动手,进了上元宫后就更禁止动武,否则我倒是真想看看,这小子的拳头到底有没有他的嘴巴硬!”
“呵,牙尖嘴利,一会,有你好瞧的时候!”
一群人冷笑连连。看向王尘的眼神,更加不爽了。
上元宫殿内,还有不少人呢。
此时眼见这一景,当即是一个个在那里目露好奇道:“这一帮白衣者,干什么呢?闲着没事做,组起团来想闹事?”
“闹事?疯了吧。这是上元宫,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种地方闹事?活腻了?”
“那他们这成群结队的干嘛?”
“那我哪知道去。不过,他们好像都盯着那位金甲执法者身边的杂役?那小子,是杂役没错吧?虽然不是灰衣,却是无衣,按咱圣地的划分,应该是杂役对吧?”
“应该是。不过,杂役怎么进的上元宫,还跟在一位执法者身旁?这是……犯事了?”
“犯事应该送到东天神狱,押上元宫来干什么?上元宫又不是监牢。而且,我感觉那小子看着也不像杂役啊。你们看,那个金甲执法者对那小子是不是很客气?你们见过一位执法者会对一个杂役客客气气的吗?”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啊……”
走在上元宫的殿内,王尘他们这一帮人,还是很吸睛的。
那成群结队的白衣者也就不说了,就说王尘跟金立的这组合,就够奇葩。
一个无衣,一个金甲,按照道理,这应该是金甲的押着无衣的,要去处刑。
毕竟谁都知道,金甲是执法者,而无衣,是杂役。
杂役与执法者之间能发生什么事?无非也就是抓与被抓,罚与被罚那点事儿了。
只是,这一对杂役与执法者却很奇怪,明明是杂役,那杂役却挺着胸,昂着头,一副泰然的模样。反倒是那执法者,身形微弓,颈部微弯,与杂役说话,和声细语的,脸上也是一副恭敬之色,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杂役,而是在伺候一个大少爷一样,着实令人看不懂。
“有点意思啊这个,别是有什么热闹可瞧吧?”有人笑道。眼里闪烁着光芒。
旁边,他的朋友也是看过来,建议道:“瞧瞧去?”
那人目色闪烁了几下,却也是笑道:“瞧瞧去。”
看热闹嘛,人之常情。
虽然这里是圣地,虽然这些是圣地子弟,但既然都是人,便都差不了多少。
难道是圣地子弟,就不拉屎不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