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不要看。”宝宝适时地走过去,挡住了贝贝的视线,以免她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贝贝不解,“哥哥,为什么爹地要吃妈咪的嘴嘴啊?爹地饿了吗?”
宝宝有些哭笑不得,默默地看了顾安笙和容衍一眼,清咳了一声,“是啊,爹地应该是饿了。”
“哦。”原来妈咪的嘴嘴可以吃的啊,比布丁好吃吗?
直到吻得两人都有些轻喘,两人这才停下,额头抵着额头,眸光深情而温存地看着对方。
看着容衍那双湛黑深邃的瞳眸,顾安笙的小脸不争气地红了红,伸出粉拳锤了他一下,“这里还有人!”
容衍瞧着她娇羞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刚才咬我的时候可没有在乎这个。”
顾安笙红着小脸,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着,极致的诱人,看着他没有异样的脸色,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病毒都清掉了吗?”
“嗯,我想我有必要身体力行来向你证明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容衍微微凑近顾安笙的耳边,声音低醇,带着魅惑的味道。
身体力行……
这个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调-戏她!
“爹地!”贝贝看见容衍的时候脆脆地喊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抱住了容衍的大腿,蹭了几下,“真的是爹地吗?”
容衍蹲下身来,伸手轻柔地揉了揉贝贝的头发,再捏捏她的小脸蛋,“才几天不见就不认得爹地了?”
贝贝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啦吧啦地就掉下来了,扑进了容衍的怀里,“爹地,贝贝好想爹地!”
虽然宝宝一直告诉她,容衍很快就会回来,可是一直不见容衍回来,贝贝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
“爹地也很想贝贝。”容衍抱着贝贝小小软软的身子,眸中的温柔很醉人,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宝宝,朝他伸手,“宝宝,过来爹地这里。”
宝宝依旧酷着一张小脸,可是看见容衍向他招手的时候,明显就是激动的。
宝宝也暂时丢下自己酷帅的包袱,扑进了容衍的怀里抱住了他,和贝贝一人占了一边。
如果说刚才容衍和顾安笙相拥亲吻的那一幕让所有人都震惊地话,那么当那些之前还逼问过顾安笙的记者看见宝宝贝贝扑进容衍的怀里,软糯糯的喊“爹地”的时候,就好像有一道惊雷,将他们劈了个外焦里嫩。
这竟然不是南木的孩子,而是容太子的孩子?!
容太子什么时候走孩子了,他们为什么连一点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一家四口叙了旧,容衍才缓缓起身,目光扫过被黑衣人挡在了外围的一群记者,唇角半勾起,沉步朝他们走去。
“是谁刚才说我的孩子是私生子的?”沉冷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记者的脸孔,带着迫人的威胁力。
记者们纷纷退缩,不敢去看容衍那双极具压迫力的双眸,尤其是他此刻身上的气势,更让人心惊胆战。
“不说,可以。”容衍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地狱修罗一般,充满了肃杀之气,侧头吩咐训练营的小队长,“在场所有的记者全部赶出颐城,还有他们所属的报社,我要一家不剩,全部倒闭!”
“是,容少。”小队长应了一声,对那些黑衣人挥挥手,朝那些记者走去。
记者们没想到,容衍一句话,便轻易地决定了他们的生死,还有数家报社的存亡。
“容少,我们这里有十几家报社,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有记者不满,大声地对着容衍的背影喊道。
容衍脚步微顿,侧过身来,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刚才喊话的记者身上,侧颜绝美,眸光淡漠柔凉,好似在看蝼蚁一般,“那么他们应该庆幸,不在场的报社好歹是留下了。”
他这番话,意味深长。
却让所有人没来由的感到心惊。
他的意思是,如果颐城所有的报社今天都在场,他照样也会动手,一家不留!
这个男人,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一样,强势薄情,招惹不得!
剩下的时候让属下解决,容衍便拖妻带子准备离开皇宫。
“容少,医院来消息,顾先生刚刚出了车祸,现在送去医院了。”一个黑衣人走过来,恭敬地对容衍汇报道,“医院血库里的血不够,别的医院的血库还没有这么快过来,顾先生可能有生命危险……”
容衍的脸色变得有些沉凝,皱眉问:“立刻去查,查到谁是AB型RH阴性血立刻带去医院!”
“是!”
“AB型RH阴性血?”顾安笙听到他们地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升腾起一抹窒闷的感觉来,“我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