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型毒品,名为“极乐仙”,是一种强于罂粟数十倍不止的毒品,一滴也能让人陷入梦想中的世界,这也是因为有人为了逃避现实,觉得生活已经没有了刺激,想通过借助外力,达到现实世界不可能达到的目地,说白了这就叫做欲望。
在狼帮总部的不远处的小巷中,一辆破旧的二手夏利,静静地停在那里,可是里边住着的人,他们的心情都很凌乱,一个个叼着香烟,眉头紧锁地商量着。
“阿鹰,你说老大、凤凰姐,还有刘毅山他们都在狼帮的总部吗?”石头用左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右手腕上缠着绷带,显然也是受了伤,挂在胸前。
苍鹰皱着眉头,不由地想起了自己被人砍死的小弟刺头,说道:“这消息我也是通过一个西城区的老大打听到的,他说的有板有眼,看样子不像是在骗我!”
贾强抓了抓他的三寸短发,不小心抓到自己头上的伤口,咧着嘴有些疑心,问道:“草他玛的,是不是狼帮让他们设的圈套,想将咱们一网打尽?”
“应该不会的,要不里边怎么这么热闹,我看咱们还是冲进去,如果不是拼命也要冲出来,绝对不能让狼帮的人生擒,那样会生不如死的!”
苍鹰知道狼帮的手段,因为自己手下的一个兄弟,在狼帮的场子里边打架,被人扒了皮,丢在苍鹰帮的总部外边,没有对苍鹰帮出手,这还算是客气的。
“那也要进去,别说是圈套,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趟,万一真是老大,我们好接应他们,你说呢?阿强!”
石头一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向着一旁的贾强问道,此刻我没有在,火凤凰也不在,他们只能商量的来。
贾强灌了了一口酒,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他玛的说什么呢,大不了老子就死在这里边,也要看看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圈套,毕竟我们赌不起!”
“好,我们进去!”
苍鹰说完,将车内暗箱里边的两把AK47交给了后边的两人,自己便将车钥匙一扭,二手的夏利车,就像风一般地自由进入了狼帮的总部。
大门前已经一个守卫都没有了,别墅附近不时地传来呛声,还有那有些不属于人类发出的鬼叫声。
啪啦!
石头将一梭子弹上好,然后抚摸着自己这把AK,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打开保险之后,摇下窗户,将枪口神了出去,贾强也是同样的动作,准备开始设计。
我已经将好几小箱子的小瓶毒品,全部灌到了刘毅山的嘴里,当然,其中有多一半是被吐了出来,仔细你还会发现,那根本就不可能消化的碎玻璃,玻璃片上边还粘着一点点的肉丝,整个肚子已经像是大了一圈。
我抹了一把泪,将刘毅山再次抱了起来,嘴里念道:“兄弟,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一起回家!”
忽然,刘毅山的小拇指指轻轻地动了一下,我也看见了,以为是自己刚才迈了一步的时候,那跟手指跟着动的,但又觉得不可能,自己一直将他的手臂抱着,没有可能手指会动,心中出现了一下怦动。
盯着看了一会,我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出现了幻觉,太想刘毅山还活着了,所有眼都已经花了,人死怎么还能复生呢?
二话不说,我将刘毅山往肩膀上一抗,留然后用一个手扶着,另外一个手抓了抓那条窗帘,感觉很结实,绝对能承担两个人。
在这个时候,刘毅山的嘴里再次掉出血水和碎玻璃,可惜他是在我的背后,所有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
我拉这条窗帘,顺着窗户飞快地向下滑去,就好像是蹦极冲下来的那一瞬间,刘毅山这个时候差点将胃都被揪了出来,巨大的一口水,就是是下雨一般,喷的哪里都是。
康永带着带着花少凰和山狼,已经跑到了我所在右边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算是一个禁区,是薛伟的母亲,狼头的第一个老婆住过的一个房子,里边也摆着灵位。
但是,现在他们迫不得已,忽然闻到一股不知道玫瑰的香味,但也没有太多的理会,他们的目标是冲到这个屋子用大锤砸墙,想将这边和我所在的屋子砸通,然后亲手宰了我。
“咚咚咚!”三锤之后,墙面通了,花少凰和山狼不分先后地闯了进去。
松了口气的康永,嘴里轻轻地说道:“还好不是轻体墙,要是承重墙别墅的这边非的塌了不可!”然后,才快速地冲进了我之前在的房里。
一股淡淡地玫瑰香发出来,花少凰闻过许多种的香味,唯有这一种有些让他不能自拔,就好像那个梦中的女子,正在他的前边蹦跑,嘴里传来欢乐的笑声。
“小花,你快点来抓我啊!”
花少凰双眼无神,嘴里却说道:“你等等我!”说着,竟然要朝窗户走近。
山狼捂着鼻子一看不对劲他,连忙将其拦住,并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喊道:“玛的,快捂住鼻子,这里边有毒气!”
花少凰被山狼重重地一锤,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快速地捂着鼻子,朝楼下奔去,但是他心里也没有认为刚才那是假的,他认为那是回忆,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回到那个无忧无虑,不用勾心斗角的年龄。
然而,我握着那条床单,已经在三人闯进去的时候,感觉已经缓缓地接近了地面,正准备松手的时候,忽然凉风一吹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那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自己还站在窗口,一动也没有动,刘毅山还不安静地在自己的肩膀上,在自己背后不停地吐被灌下去的极乐仙,康永等人还在那边砸墙,一切如梦如幻,好像已经注定发生了,但是又好像还没有开始发生……
我站在窗口,朝着下边看去,火凤凰还在下边搏斗,一头柔顺却满是鲜血的头发飞舞,不时在几百的狼帮小弟的人群中晃动着,心中不由为她担心起来。
我想到刚刚反生的事情,难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梦是那么的真实,这一切一切的太难以理解了!
我又一次握着窗帘地朝下滑落,但是他没有发现他背后的刘毅山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爬在他得肩膀上,右手微微地动了一下。
火凤凰看见我已经下来了,冲着他大喊道:“老大,快走,就是那辆车,钥匙在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