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手指勾了勾,栾佑展开了笑容向她走来。
还好,对着她的时候还会笑,不然真的罪孽深重了。
“你是想和我一起洗,还是说……”贺莲回头瞅了瞅其他两个桶里挤着的八个男孩,“跟他们一起?”
“跟你!”本还犹豫的栾佑二话不说直接爬进贺莲的木桶。
许是从来没跟别人一起共用过浴桶,栾佑紧贴着桶壁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贺莲斜睨了他一眼,身为女孩子都不介意与男人,不,男孩共浴,这小子倒是扭扭捏捏的,恶作剧般伸手抓起他衣服的一角往上一掀,把他外袍扒了下来。
“啊!”栾佑大喊一声,双手环胸慌张的望着她,跟要被强奸了似的。
贺莲噗哧一笑,“你怎么像个女孩子呀!”
其他孩子听见贺莲的话也一齐起哄,“小佑子是女孩子,哦吼!”
被人嘲笑那还得了,为了维护身为皇子的尊严,栾佑用力扯下上身仅剩的金黄小马夹,露出白嫩嫩的小膀子,举着小拳头煞有介事地说:“谁再说我是女孩,我跟他单挑!”
别单挑了,快洗澡吧!贺莲猛地扑上去把栾佑按进水中,一报之前的炕上之仇。
栾佑从水里挣扎着出来,呵呵地笑着,之后猛往贺莲身上泼水,贺莲反击,抬起小脚戳栾佑的鼻孔,栾佑又游过来拨乱贺莲的头发,最后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栾佑最后使出杀手锏,骑上贺莲的后背,啃她的耳朵,他知道只要一咬她耳朵,她就一定会投降。
果然,在水中电流感更强烈,贺莲败下阵来。
玩得淋漓尽致的两人靠在木桶边,热水熏得他们的小脸由里到外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光滑,连水珠都无法在上面停留太久,只印出一道道清透的水痕。
“小佑子,”贺莲打算问一个困惑她已久的问题,“你的那个还在吗?”
“哪个?”栾佑天真地眨巴着大眼睛。
贺莲挑挑眉指了指他裤子下边。
“当然还在啦!”栾佑生怕贺莲以为自己是真太监,心急地拉起贺莲的小手。
该有的都还在,贺莲倒吸一口凉气,这孩子还真有共产主义精神,连这也要分享一下。
“那你的呢?”栾佑突然问道,伸出了他罪恶的小魔爪子。
贺莲是彻底愣了,这个没节操的屁孩子,竟然理所当然地把她给非礼了。
栾佑纯洁的双眸中充满疑惑,“小莲子,你的那个呢?”
贺莲抽搐着眼角,尴尬地说:“我是太监没有的。”
“不可能,强子他们都有的,他们说小孩子一般是不用切的。”
“我是不一般的。”贺莲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演技无处发挥,欺骗这么纯真的孩子颜面何存那。
“你是刚进来的,被切了怎么能洗澡,为什么不流血?”
这时候到懂得举一反三了。
贺莲不知该如何解释,栾佑的样子又极其认真,一副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气势。突然,他小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苹果,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难道,你是女孩!?”
bingo!栾佑聪明得超乎贺莲的想象,不过她发誓以后绝不随便和小男孩共浴了,占的便宜远比被占的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