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中缓缓醒了过来,昨晚她喝得不多,此时体内的酒精差不多已被消化掉了,因此醒来时她的头脑相当清醒,立刻感觉到臀部上的异状,惊慌地向外滚动了一下,不想用力过猛,直接掉落了床下,立刻痛哼了一声。好在床面不高,地面上又铺着厚厚的毯子,因而金雅中并没有摔伤,只是有点疼痛而已。
张成元原本来得及救下她,但心想暂时不能对她太好,以免她更加狐疑,又觉掉下床也不会怎样,便只当没看见了。同时搓了搓左手手指,心里深感遗憾,要是金雅中晚一点醒过来,他就能多把玩几下了。
金雅中厌恶地看着张成元的左手,恼怒的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张成元淡淡的道:“你不是早已感觉到了,还用得着我再说一遍吗?唉,手感不错,只是才揉了一会,真是可惜了!”
金雅中又羞又怒,她从没见过像张成元这么无耻的男人,非礼了她、被她发现后,居然还宛如无事般继续出言调戏,真是恬不知耻!一时之间她都不知该怎么斥责张成元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脸都气红了,不就是捏了几下吗?好吧,我向你道歉,昨晚我和根英拼酒,喝多了,以致今早自控能力有些下降,看到你的臀部后,一时心动,才忍不住摩挲了几下。你放心好了,下次没经过你的允许,我不会乱摸的。”张成元以一贯的傲慢口吻随口说道,也不管金雅中信不信,反正金雅中信不信他都不放在心上。
金雅中虽明知张成元的话没多大诚意,但也不敢多做计较,只能暂时放过了被张成元轻薄一事,问道:“这是哪里?”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起身她便立刻看到了躺在张成元怀里的文根英,担心的问道:“根英怎么了,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如果是以前,她不会这么问,因为她觉得张成元虽然傲慢无礼,但人品还不错,但现在就不这么想了,既然张成元能对她轻薄,那么就有可能对文根英做出同样、甚至更严重的事情来。
张成元怒视了她一眼,道:“就是你金雅中,我也只是轻轻摸了几下,根英是我的妹妹,我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你这女人,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呵斥之后,他的语气又轻柔了起来,道:“根英她只是喝醉了而已!”
金雅中走近一步,打量了文根英两眼,见她毫无异状,便知自己错怪了张成元,只是此时她心里对张成元犹有怒气,又怎会向他道歉,转移话题道:“我们这是在哪?昨晚我们为什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张成元道:“这是我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昨晚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抱进来暂作休息。后来,我和文根英拼酒量,喝得迷迷糊糊的,就睡在了你的旁边,不过昨晚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你是不是有点遗憾?”最后一句,大有调侃的意味。
金雅中怒道:“你才遗憾呢!我巴不得离你远点!每次遇到你,都没什么好事。”
确实都没好事,最初是天天被张成元训斥,后来是常常被他轻视嘲讽,上次在他面前跌倒弄脏了衣服,这次又醉酒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被他捏了臀部,下一次,还不知会怎样,指不定直接就上床了。
张成元戏谑的道:“我确实有些遗憾,后悔昨晚没趁机把你吃了,要不,我们今晚试一试吧?你很久都没有男人了,难道不想念吗?”
金雅中感觉自己快疯了,如果再呆下去一定会疯掉的,与张成元这么无耻又自以为是的男人说话,实在太生气了,但张成元积威甚深,她却不敢对他做什么,只能硬忍着,再这么忍下去她一定会情绪失控,于是她决定马上离开这里,离张成元远远的,当下便一声不吭地便往屋外走去。
张成元也不阻止,只是道:“记得我以前所说的话,如果需要男人的话,尽管来找我,我乐意奉陪!”
金雅中想道:“这混蛋以前说了什么?嗯,说我阴气太甚,需要男人的阳气来调和,这该死的家伙,从来不对我说好话!我即使想找男人,也不会找你!”她的步伐越发快了,不久便走出了办公室,离开了张成元的视线。
见她走远,张成元轻声道:“这女人的脾气越来越差了,几乎一点就爆!”忽然低下头看着文根英道:“根英,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早就醒来了!”
在金雅中滚下床的时候,文根英便醒了过来,只是听到金雅中和张成元的对话后,怕金雅中尴尬,便假装还在睡着。
文根英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看着张成元道:“成元哥,我发现你对雅中姐好过分啊!还说她脾气差,要是我是她,只怕比她更生气,说不定会狠狠踢你几脚!”
张成元道:“我哪里过分了?你说说看。”
文根英道:“第一,你不该乱摸雅中姐的屁股,女人的那个部位,不能随便让人摸!尤其是男人!”
张成元忽然笑道:“根英,如果哥哥摸的是你的屁股,你会不会生气?”
文根英羞道:“成元哥,我是在说正经话,你别打岔!”张成元的这个问题,她哪好意思回答。她继续道:“第二,你做错事后,没有诚恳地向雅中姐道歉,反而多次调戏她。”
“那还有没有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