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图腾像是参加祭祀一般,一脸虔诚地双手捧着那女子,将她送到了六爷的大床上。
六爷的神经已经被那一日欢的药折磨得快要崩溃,他的手一碰触到掌下的柔软,顿时如同饥渴了几天几夜的野兽一般,本能地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图腾见事已成,马上转身走了出去。
他顺手关好了门,自己则像一根柱子似的,直直守在了门口。
六爷的神智虽然有些迷糊,虽然未经过人事,但他男人的本能却还在,完全不用担心六爷成不了事。
但愿,六爷经过这一夜后,能安然无恙。
屋里的男人猴急地啃咬着身下的柔软,在感觉到娇躯上有衣物阻碍时,他心急地用力一扯。
“嘶拉……嘶拉……”几声衣物撕裂的轻响。
那位昏迷中的姑娘,犹自不知自己已不着一丝寸缕,已经成为六爷眼中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早已经被药物焚烧了理智的六爷,双眸已然赤红,看见那傲然耸立的雪白红樱,直接俯身咬了上去……
紧闭着眼的姑娘,纵然没有清楚的意识,仍痛得身子打了一个颤,本能地挣扎着了一会,就再也不动了。
直至,六爷腰身一挺,将自己的坚硬深深埋入她那暖暖的湿地中去的时候,她那嫣红的小嘴里,才再一次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叫,“疼,混蛋,你给我走开……”
六爷却完全不顾身下娇人是何等的柔弱,在他寻到那温暖的发泄处时,感觉到被那紧窒包裹的极致舒服,他已是一脸满足地哼哼出声。
男人的强悍,在这一刻,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女人只能柔弱地瘫软在他健壮的身躯下,无意识地低泣泪流……
夜,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