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锦绣的话,丹朱这才把那日事情讲了出来。
讲完,就见锦绣流出两行清泪,一下瘫坐在地,断断续续讲道:“我那姊妹神志向来有些不清,所以平日我们也将她关在了屋子之内,却不想被她偷偷跑了出来,来到这里,没想到却害下这样的杀身之祸。”
这话一出又是一场痛哭,倒吧丹朱小白弄得十分不好意思,将她请进了屋子中去,唯独老族长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偏偏又说不上来。
安顿好女子,是夜,老族长悄悄来到小白住处。
“白公子,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啊。”老族长说。
小白问:“有何不对?”
老族长到:“这女子哭哭啼啼的,说的明白,可是问道出身何处的时候,却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言之不明,况且这上民处人对我们可向来不是这样的态度,总之老头子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兼之近日来这地时常有事情发生,也不知道是否与这女子有关,我觉得多少我们还是防备一些的好。”
听了他的话,细细琢磨,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小白当下就说到:“老族长放心,我今夜就去盯着她且看看这事情到底与她有关没关。”
说完小白便悄悄溜到了锦绣的房间外,这里房间都是石头磊成,有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缝隙,若要偷看也是容易,只是小白又怕别个瞧见了他有了误会,认了他是个轻薄之徒,所以还特地换上了一身湛蓝色的衣服。
要知道其实所有的夜行衣并非都如传说中是黑色的,而基本都是深蓝,深灰颜色,只因为夜色随暗,月色却明,往往这二色远比黑色更加适合潜行埋伏等等,此为外话,暂且不提。
单说小白这一监视,正好赢了锦绣的心思。
要说起来,锦绣这次可不比上次,早有打算,所以说话之间又怎么可能支支吾吾,反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演技,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档口前来,本就会被别人怀疑,与其如此,不若让怀疑来的更深一些,若有人监视,自然最好,所以这一夜,她早早的就施了法术,在床上造了一具一模一样的身体来,只是这身体可不比化身,既不会动弹,也不是肉身,不过躺在床上,又有纱帐挡下,倒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为了真实,她还悄悄的设置了一个小小的机关。
真身化作虚像,隐藏在了阴影之中,见小白来看,轻轻拉动机关,床上支撑倒下,一只玉足一下子动弹,微微露出了纱帐之外,看起来倒确实像是在熟睡之中。
见小白见到此景,她才悄悄潜伏离开这里,又瞅着值夜兵丁没注意的时候,潜入一户之中,再度上演了一出生啖精血的戏码。
第二日几人再聚商讨这处情况,一说之下,果然取消了对锦绣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