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时不与他,他的父皇并不喜他暴虐的性格,将皇位传给其兄,因为“宽厚仁慈……”四字。
萧璟把牡丹压在身下,疯了般挞伐,他许久没找到这种感觉,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癫狂。
直到萧璟精疲力尽,抱着她一起倒在龙榻上。
明黄色的被子早被蹬到一边,裹成一团。
牡丹咬着下嘴唇,呜呜咽咽哭得叫人心碎。
萧璟把她搂过来,气未喘匀,语气轻佻:“朕的美人为何梨花带雨?”
牡丹顾不上身上的疼,从榻上翻下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皇上放了民女。”
“放你?!”萧璟伸手拽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似笑非笑,“你擅闯金莲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民女……”牡丹垂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正好落入萧璟的掌心,带着一丝冰凉,发红的眼眶,白净的面庞,如同玉白兰花被朱丹染粉的工笔白描,清清楚楚呈现对方眼底。
萧璟等不及“民女……”后面的内容,倏尔强吻,甚至太用力咬破牡丹的舌头。
牡丹本能后退,被死死钳住下巴,拉扯间只能发出唔唔声响。
她越反抗,越激起萧璟的占有欲。
他一把把人粗鲁拉回榻上。
牡丹发出痛的惊呼,连殿外值夜的小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
门口的太监对视一眼,缩缩脖子,不知今晚伺候的这位,天亮时是锦衣玉食,还是锦衣裹尸。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萧璟睡沉时,牡丹抱着双腿,缩坐在龙榻的角落里,睁着眼睛到天明。
天边泛起鱼肚白,殿外的小太监已敲第三次门,提醒早朝的时辰。
萧璟皱皱眉,翻个身又睡过去。
牡丹猜殿外是叫皇上起床,从地上随手捞起一件衣服披上,下床跪在榻前,轻声唤了两声“皇上……”,见对方动了动,轻言细语:“民女斗胆冒犯,方才听见外面有敲门声,恐误了陛下的正事。”
萧璟睁开眼,翻身,手伸进松垮的衣服里,重重一捏,带着浓浓的倦意:“你确实耽误正事。”
牡丹疼也没敢皱眉,还是夜里那句求皇上放她离开。
“后宫佳丽挖空心思,朕连看都不看一眼,你却想离开?”萧璟眼里透出浓厚的兴趣,“告诉朕,是何原因?”
牡丹攥紧敞开的衣襟,眼眶重新泛红,嗫喏道:“民女无福伺候九龙之尊。”
说着,她膝盖退后一小步,疼得蹙眉。
萧璟立刻会意,起身把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回榻上,笑得几分怜惜:“朕把你弄疼了,怎么不说?”
牡丹别过头,轻声道:“不敢说。”
而后她偷偷瞟一眼,立刻收回目光,用更小声音说:“民女害怕……”
萧璟凑近问:“美人怕什么?”
牡丹七份真三分假回答:“怕皇上。”
萧璟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哈哈大笑,命令道:“替朕更衣!”
牡丹应一声是,伺候萧璟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