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白天温府二夫人,就是四姑娘的婶娘来府里跟我说的,”她一五一十道,“以前婶娘就疼四姑娘,如今突然没的,打击太大,今儿差点晕倒,我还请了大夫,大夫说要卧榻好好休养。”
“真的假的?”覃炀瞌睡醒一半,睁开眼,转过头,“怎么死的?”
温婉蓉摇摇头:“婶娘悲伤过度,我不敢细问,怕加重病情,听她意思,四姑娘是自杀。”
“自杀?”覃炀觉得这是两天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大笑两声,“厚脸皮还会自杀?全天下人都自杀,也杀不到她头上。”
温婉蓉拍他两下:“你别光顾着笑,我正烦着呢。”
“烦什么?”覃炀瞌睡醒大半,翻过身,一手垫在温婉蓉颈窝窝下,一手扯扯被子,“她死了正好,我们跟齐家没瓜葛,再不用担心那瘟货发现什么回去告诉齐佑。”
倒是一劳永逸。
温婉蓉有些犯难:“可我听婶娘的意思,要我替四姑娘向齐家讨说法。”
“说个屁!”覃炀当机立断,“温婉蓉,你少管闲事,温四死了,齐家都不放个屁,你操哪门子闲心?温家当初对你好吗?哪个婶娘?老子怎么没听过?”
温婉蓉说,是见的少点。
覃炀要她安心睡觉:“那不就得了,温家没把你当回事,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出头也不该你出。”
温婉蓉问:“下次再来,怎么办?我不见?传出去怕人诟病覃家。”
覃家脸面自然不能坏,覃炀想想,说:“温家人再找你,要他们报大理寺,都察院御史夫人死了,可大可小,大理寺有权查案,至于找你,有什么用?难不成捅到宫里?”
温婉蓉轻叹一声:“大概就是这个想法。”
覃炀哼一声:“温家想得挺美。”
顿了顿,他翻身,找个舒服姿势躺着,说:“行了,你和温家这点关系就此打住,少个麻烦精在眼前晃,老子巴不得,你还烦,烦个屁,睡觉,睡觉。”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温婉蓉一巴掌拍他胸口,语气不快翻过身,背朝他,赌气道,“睡觉就睡觉,满嘴粗话。”
覃炀的手摸上柔软腰身,往前拱了拱,不理会对方小情绪,声音略哑:“要么睡觉,要么陪老子睡,选一个。”
“睡觉!”
温婉蓉不假思索回答,然后翻身,两手护胸,趴在床上,一副抵制泼皮无赖的架势。
覃炀压上去,睡意全无:“温婉蓉,你口不对心,老子只能满足你。”
温婉蓉说句没有,就被结结实实堵住嘴,嘴堵嘴。
余下的事,她情不情愿,都得情愿。
伴随身体不堪疲累,温婉蓉喘气问他:“你不是回来说累了,早点睡吗?我看你体力好得不行!”
覃炀抱紧她,跟着喘气,贱笑:“对啊,现在睡觉更舒服。”
“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