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灵溪,你要相信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又如何让其它人相信你,让其它人臣服于你呢?”
骆初七的眼神温柔,总给拓跋灵溪一种莫名的安慰。
“太子妃,灵溪是不是很笨,如果换成太子妃你来做这些事情,一定做的比灵溪更好!”
拓跋灵溪越发的不自信了,她觉得自己让人耍,而且还是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耍,真是蠢透了。
骆初七心底泛起一阵涟漪,她真的很聪明吗?好像未必吧!前世的她蠢的真的没救了,她现在想想,都不想承认,那样不堪的女子居然是自己。
“灵溪,你真觉得我很聪明吗?”
“这是自然,我就没见过比太子妃更聪明的人了!”这确实是拓跋灵溪的心里话,她真的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事情是骆初七办不成的。
“呵呵,你倒是高看我了,其实我一样有犯傻,犯蠢的事情,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真的吗?”
“是的,我以前也很天真,很无知,很蠢笨。可是当我有一天明白,我想要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好我的亲人,就必需要强大起来,就必需要装一身盔甲。而这身盔甲就注定了我与天真无害无缘!”
骆初七说到这里时,眼里闪过了一些什么。其实前世的她比起拓跋灵溪来,差的太远太远了。
当初的她眼里除了爱情,还是爱情。连真假都看不清,连好坏都分不清。
慕沉月握住骆初七的手,声音低沉:”小七,现在由我来做你的盔甲,你只需要随心而动就好了!”
“你做我的盔甲?”
“嗯!”
骆初七相信,他相信慕沉月可以做自己的盔甲,可是这一层盔甲已经与她的皮肉长在一起,已经长进她的骨子里了,是想分就分的开,想卸下就能卸下的吗?
拓跋灵溪是一路上看着慕沉月与骆初七风雨走过来的,她确实羡慕过,可是她知道,她这一生都未必遇的到一个这样的人。
而且她习惯了孤独,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也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她只能自己长出盔甲,而不需要任何人代劳。
“沉月,我有些话想与灵溪单独聊聊好吗?”
“好!”慕沉月知道姑娘家有许多私密的话要聊,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确实不大方便。
骆初七端起桌上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灵溪,盔甲自己长出来的才是盔甲,别人给的那叫保护伞!”
拓跋灵溪眼里一亮,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太明白。“太子妃,我会像您一样,长出自己的盔甲来!”
“灵溪,拓跋锋此人狡猾,而且还是你的皇叔,他要对付你其实很容易!”
“我明白,可是我还是希望,这只是暂时的!”
骆初七看了拓跋灵溪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或许只有痛彻心菲过,才能够真的做到坦然,做到看清这一切吧!
“凡事都需要经历过,才能够明白其中的苦与乐。我与沉月会在这里呆几日,你有事情大可以放手去做!”
她这么说,仅仅只是想给拓跋灵溪底气,也是不希望看到第二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