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小狐狸却一本正经道:“爸爸,那我长大了,就可以自由的去秦桑的房间吗?我长大了要娶她,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我顿时晕菜!
相信,某只老狐狸此刻也应该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但是,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听到某人发怒的声音,只听他居然循循善诱的说:“儿子,要娶一个女人,就要好好的爱她。你只有自己有能力爱自己的女人,保护自己的女人了,才能自由出入她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那刻,听到凌天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不由一暖。
小狐狸却立刻道:“爸爸,那你现在能自由出入妈咪的房间,就证明你能保护妈咪,有能力爱妈咪吗?”
“那肯定!”
“那你以前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吗?”
某只老狐狸顿时语塞!
而我的心底却没有来由的一暖,一股说不清的幸福刹那弥漫在我的心底!
有儿如此,夫复何求?
那刻,凌天一把抱起了小狐狸,在他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非常认真的对凌霄说:“恩,爸爸以前没有能力保护好妈咪和你,所以,才让你们母子独自在外生活了这几年。所以,凌霄,你要记住哦,以后,别让自己的女人心伤,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女人……”
我的心底不由流淌过一股暖流,虽然,仍然苦涩,但是,却好像有一树花在我的心底次第开放。
那天早上,我和凌天将小凌霄和小秦桑送到幼儿园后,就将车子直接开到了海城的机场。
因为,何泽修和庄思秦今天会搭乘最早的那趟航班过来。
去机场的路上,凌天一脸的凝重,我知道,这厮还在纠结何泽修三年前帮我离开锦城的事情。
我不由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的说:“天哥,别板着你那张脸,好吗?看着怪吓人的。”
他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丫头,我这一路,心里真的如坐过山车一样。”
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扫了我一眼,又迅即将目光看向前方,幽幽的道:“你离开的这三年里,我几乎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把我能想得到的地方,几乎都掘地三尺了。何泽修他明明知道我在苦苦的寻找你。可是,他居然连半个字都没有向我透露。
一想到当年如若不是他,你怎么也不会走得那样的彻底,我就有种想把那厮挫骨扬灰的冲动。
丫头,这三年里,我常想,即使鸟儿从天上飞过,天空也会留下它飞过的痕迹,可是,你怎么就无影无踪的带着我的儿子从我面前蒸发了呢?”
凌天说到这里,居然腮帮子鼓鼓的,我甚至听到了他牙槽相撞的声音。
看来,他对何泽修当年帮我逃离锦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我知道,我现在只有对这厮撒娇,才能让他心情好过点,才能让他一会儿见着何泽修不“横眉冷对”。
不管怎样,站在我的立场上,何泽修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同盟。他答应过我,不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凌天,他做到了。
我不能让他因为我,而被凌天深深的恨着。
于是,我在车上,主动的亲吻了一下凌天的侧脸,这厮顿时浑身僵直了一下,紧接着就听他一个“急刹”,车子“吱”的一声就停在了路边。
这是一条林荫小道,平时鲜少有人从这里穿过,公路两旁的柳树已经垂下了长长的丝绦,在微风中漂浮着。
凌天停好车后,将车子的主驾座位往后移动了一下,他的面前一下子就宽了许多。
随即,他伸手一按,就将车窗玻璃全部升了上去。
然后,他一把将我从副驾上拉了过去,抱坐在他的双腿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不由心里一个紧缩,愣怔的看着他。
他却眸色深深的看着我,好一会儿,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他才皮笑肉不笑道:“丫头,继续呀,怎么,刚才我开车时,你都那么情不自禁,我现在可是把机会给了你的,怎么不继续了?”
我顿时大囧,浑身涌出一股燥热,一抹红霞也迅即的在我脸上生起。
我好不容易的矫情一下,却被某人当成了我这是在“索爱”。
看着某人那刻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散发着碎钻一样的光芒,我只好投其所好,因为,我要让他释怀,不要一会儿在机场看见何泽修,就像见了仇人一样。
于是,我吻上了某人那性感、温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