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公主气极,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好,真好,本宫从来不知道,原来你如此的巧舌善辩。”
她没想到事情败露了,韩允景不仅不认罪,反而想倒打一耙,污蔑凡哥儿是怕承担袭击他的罪名,故意借汤生事,装傻充楞逃避罪责!
韩允景面不改色地看着阳平公主,神色依旧平淡:“姑姑,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做出理智的判断分析罢了,您就受不了了;那您一进来,就不分清红皂白,就把下毒的罪名扣在侄儿的头上,可想过侄儿承受不承受得起?”
“你敢说不是你做的?”阳平公主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骗过的。
她已经让人将那个侍卫扣住了,而且还有汤盅做为物证。过来责问他,只不过是怒气难平。
“当然不是!”韩允景脸不红心不跳:“姑姑难道看不出这件事中有蹊跷?人是我手下的,汤是我带来的,刚刚我要是死于那场奇怪的袭击,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说,我是自食其果?”
韩允景指了指自己的头,一脸的苦笑:“姑姑看看我这伤,要是再偏一偏,或者再重一点,我不死也得傻。”
看着韩允景额头上的伤,即使已经包上了厚厚的绷带,还是依稀可以看到渗出来的血迹,可见伤得有多重。
阳平公主不由得心中有些动摇了。
苦肉计,谁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不过,她依旧谨慎的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冷笑着问道:“那依你所见,是谁在背后搞鬼?”
韩允钧挑了挑眉梢,“姑姑仔细想想不就该知道吗?我们这是在哪里,又有谁能弄出之前的那种神秘而怪异的事情来?”
“那你是想说,是我连同了木玄真人,故意设局害你了?”窗边传来了一句很熟悉的话,让屋内两人同时都楞了一下。
阳平公主转身出门,果不然看到了立在廊下的韩允钧。
随后,韩允景也在属下的扶持之下出了屋子,他面不改色,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背后污蔑人的言语被当事人给听了去,反而带着两分挑衅的意味:“二弟,我确实是有这方面的怀疑,但没说是你。”
“那就是说我了。”萧明珠在萧木石的扶持下,由对面厢房里走了出来。
她本是想让萧木石偷偷查的,就在萧木石要出门的时候,她又改变了主意。
主要是,韩允景给她的感觉太怪异了,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只听说过,有人被打傻了的,却没有听说过,有人会被砸头,砸聪明了的。
这韩允景怎么会在被砸前后,判若两人?
难不成,那个任务者就藏在韩允景的身上?
或者说,韩允景已经被任务者给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