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你一直瞒着爷不透露真正身份这事,这东西你也别想碰了。”五格说着把福寿膏拿回来,就要上马离开。
“四舅爷留步!”小徐大夫连忙大跨两步过去攥住五格的马缰:“四舅爷,我们家主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主子的规矩,奴才哪敢不听?”
“再说了,小的一直不透露身份,还不都是为了主子。四爷是我的主子,四福晋自然也是我的主子。四舅爷您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跟小的置气呢?”
小徐大夫唯恐他把福寿膏拿走:“再说了,您前段时间一直忙着捉王八,小的就是想跟您表明身份,也没机会呀。”
“你还有理了。”五格咬牙。
“小的罪过。”小徐大夫很是认真地看着那福寿膏:“这京城里,除了我哥,还真没几个人能比我对草药的研究更透彻。这福寿膏很奇怪,味道隐隐和南方的一种植物有些相像。那植物的种子有些玄乎。求四舅爷您就把它交给小的研究研究吧。”
五格冷哼一声:“罢了,给你吧。”
这段时间,他计划着和显亲王一块把大汤山小汤山那边能买的地全买来了,再过一两年转手卖出去,能赚一大笔。
箭亭那边的差事也得上心。
还有自己的铺子,妹妹的铺子,十阿哥那几家由他代管的铺子,全都得偶尔查看。
还得和那些洋人周旋着生意上的事,确实没精力再去找一个能完全效忠他的医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