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拢共就省了二十天命,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四爷原本那么冷清的一个人,现在抱着她都不撒手,这两天得担心成什么样了?
就为了省那二十天的命,把他弄成这样,她到底图的什么呀?
楚娴埋在他胸前哭,眼泪鼻涕都抹到他衣裳上。
四爷无奈:“你又弄脏了爷一件衣裳。”
一醒来就哭,蠢兔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会哄人,也不喜欢哄人啊……
怎么办?
他皱眉,想了想开口:“你再哭,爷就亲你了。”
以前楚娴听了这话,立马就会乖乖听话,这次却不行。
他无法,把她脑袋从自己怀里掰出来,拿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眼泪:“等徐太医给你把完脉再哭?”
楚娴抽抽噎噎止了哭声,觉得不能丢人丢到徐太医面前。
“你先把我放下来。”她抽抽搭搭小声道。
男人没说话,双臂环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然后就要让徐太医进来。
楚娴挣扎了一下,音若细纹:“别这样,人家看着多不好。”
他歪过头来看她,忽然凑近,压着语调轻声问:“娴儿是害羞了?”
“你还说……”楚娴攥着拳头捶他。
但她平时就没什么力气,此刻还在病重,虚弱的紧,小拳头和棉花没多少区别。
他唇角微微勾起,捉住她的手腕,然后左手轻轻掰了掰她的脑袋,让她把小脸埋在他胸前:“乖乖把脉,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