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看起来像是个好糊弄的吗?
楚娴心中不悦更甚,她微微眯起眼睛,把眼前跪着的人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遍。
“福晋息怒。
奴才上次所说句句属实,确实得了四爷的口信, 才把别人带到众人面前的。
福晋和四爷都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做出那等欺上瞒下之事,更何况,福晋和四爷都于奴才有恩。”
苏培盛跪伏着,闷闷的声音从他那颗低到尘埃里的头颅下传来。
楚娴已经不想听他解释, 截断他的话头道,“聪明的话, 现在就该立刻背马,或者把人直接带到我跟前。”而不是在我面前狡辩。
楚娴没说完的话,苏培盛自然也听出来了,他闻言急了一身的汗。
真不是他想有所隐瞒,属实是,属实是这禁脔,太不像话!
在郊外别院中,和被关起来的佟佳慕珍一起闹了个鸡飞狗跳。
四爷没法,只得随了他的愿,让小徐医生喂了颗药,把人送到京师外的一个镇上了。还请人严加看守。
人已经送出去了,那五格来问的那会儿,那禁脔自然不在别庄府上。
把人接过来,至少也得事事准备妥当,花费个一半天的时间。
加上有四爷吩咐, 苏培盛便没想那么多, 就照做了。
思及至此,苏培盛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怎么以前事事周到,现在就跟猪油蒙了心窍一样,件件都办不好。
其实这事总体来说,也怨不得苏培盛。四爷一走,四爷底下的那些赚钱的庄子们,全都需要苏培盛去亲力亲为的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