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步伐快,甄源在后面跟的气喘吁吁。
他昨夜吃了酒,一直到今晨,身子虚浮的紧,刚刚与四爷对峙,又吓了一身的冷汗,此时是两股战战,根本没有力气追上去把那只欠揍的狗和四爷一块拦下来。
只能远远的坠在后面,一声接一声的喊,那后面是女眷的院子,你们不能去巴拉巴拉的。
四爷心中觉得真是惊奇,原来这府中竟然还是有女眷的,可灵堂内,却不见一人呢。
尽管这么想着,四爷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他与豆花儿穿过了两座假山,后院的月洞门已隐隐可见。
四爷又唤了一声豆花儿的名字,豆花儿这次停了下来,在一棵老树下闻闻嗅嗅的,还冲四爷摇了摇尾巴。
四爷俯下身要去抱它,它却往旁边让了一下,把身后的草丛让了出来。
它调转身子,汪汪两声,用两只前爪在那草丛里扒啊扒的,竟然把那些草的根都扒出来了。
扒出来还不够,还要用两只前爪继续往后刨,刨出一个斗大的坑依然不停下。
甄源恰在此时追上来,见此,怒骂:“你这只蠢狗干嘛呢!”
他说着就要抬脚把豆花儿踢到一旁去。
四爷顺势把甄源的攻击拦住了,并看着刨坑的豆花儿若有所思。
“嚷嚷什么呢?”一个身形苗条的靓丽女人从月洞门后走出来。
甄源身子一僵,然后喊了声,“梅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