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祥醒来,一句话立马让氛围变得紧张。
“二舅,你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劲了?”樊敏环顾一圈,但却没见有哪里异常。
而纪祥随后闭上眼睛,说:“千万别出声,不然咱们就会被发现了。”
白小光疑惑,挠挠脸,“她二舅,被发现是什么意思,难道外面有情况,穷奇怪来了?在外面找人?你听了出来?所以你不让我们出声?”
一连好几个问题,可纪祥随后躺了下去,笑了,说:“还好没有发现我们。”
白小光问樊敏,“喂,美女,你二舅这么厉害,能感应到地面上发生的事情?”
樊敏想了想,说:“我不曾记得二舅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可能他是……”
话没说完,纪祥格格笑了,抬手拉住了霍冷血胳膊,纪祥闭着眼笑说:“这下,咱们就可以大胆的看美女了,太棒了,不知道是谁在女燥堂按了这么一块玻璃,外面看是镜子,而咱们两个人从里往外看,却是透明玻璃,哈哈……”
笑了两声,纪祥继续酣睡,呼噜呼噜鼾声叠起。
白小光捂着肚子,笑弯了腰,指着纪祥说:“搞了半天,原来她二舅在说梦话呀,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二舅白天脑子里尽想一些这种事情,不过,他梦里提到的这个方法不错,我要是开店的,就在女燥堂也安装一块这种玻璃。”
樊敏蔑视白小光,“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能无耻到这么明目张胆的程度!”
白小光咳嗽一声,没好气的说:“看你就不懂什么叫开玩笑,我说说而已好不好?我是那种人吗!”
“樊敏,那你和阿郎后来怎么了?”霍冷血转移话题。
樊敏哼一声,不再计较白小光,她对霍冷血说:“后来的我们,日子越长,越不能离开对方,不不,应该说,是我离不开阿郎,我陷入这场感情太深太深,有一次,我偷跑回来,却被阿爸抓个正着,他一怒之下,要打断我的腿,阿妈拦了住,最后,阿爸把我锁进了屋里,不让我踏出房门一步,连窗户都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