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听被他扣的动弹不得,然空似乎还想挣扎着起身向镜渊冲过来,但周身马上有自家师兄们冲上来拦住他。
这可是六战峰的少主,冲撞不得。
看着那依旧踏空的男子,然空仰头看他,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还是太弱小了,无法护的她周全。
他十分抱歉的看了一眼镜渊怀里的半听,再又以一种难以言表的表情看了一眼镜渊。
意思是希望镜渊可以善待她,她太弱小不会威胁到他,希望他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镜渊挑眉,嘴角一丝不屑的笑,看起来像个贵族纨绔子弟,风流不羁。
你觉得,我需要听你的话,再来做我想要做的事情么?
他睥睨他,顺势抚摸一下怀里小小的脑袋,毛茸茸的,手感真是好啊。
旋即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拂袖飞身离去,给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众人留下一道移不开眼的背影。
她,走了。
然空浑身上下的力气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脑袋一歪,终于昏死过去。
一禅宗弟子们涌上去,将他背起,回了一禅宗。
其他人或多或少还沉浸在少主大人的绝色容貌上,三三两两讨论着,一边散去。
很快方才那一窝蜂的众人,如退潮般散去,灵溪看着镜渊的背影,咬了咬牙,御琴追了上去。
“镜哥哥。”
朦胧月下,她使出了浑身都劲才勉强追上前面的男人。
男人抚猫的手略微一顿,后便再无异样,头也不回的向前飞着,猫还是照常摸着。
“镜哥哥,你看一看我好不好?”
她清亮的嗓音有些微喘,带着一些祈求和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