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好还是不好，但是到了现在真的无法去做什么。
这些事情到了如今这个阶段，也算不上到底是如何去改变的，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如此。
难受吗？
自然是难受的。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一样的。
只是这些东西终究只是肯定，谁也不清楚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去走。
夜无冥见月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不清楚她怎么了。
他微微凝眉，看了过去，见她深深地皱起眉心，似乎在想什么。
不仅约得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尤其是现在，这些事情到底要怎么去做，怎么去说好。
谁也不清楚，只是这样的局面到底要怎么去做，真的让人无法去理解。
到底存在什么，不存在什么，这些局面到底要怎么去做，到了现在真的不清楚。
难受也是，不难受也是。
这些事情的局面再也无法继续。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是不好的。
月烟然恍然之间，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她不仅顺着那视线看过去，发现夜无冥正在看自己、
而他就那么站着，视乎不打算过来。
尤其是现在，月烟然觉得他是生疏的。
但是真的要怎么去做的时候，谁也不清楚这一切到底要怎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