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穿制服的小姐的时候,我就一直问自己,我的老婆到底有没有出轨,到底又没有给我戴绿帽子,一直以来这件事情就像是钉子,钉进了我的心里。
我无法排解开自己内心的情节,只要看到这制服以及狭小的空间,我都会想起自己的老婆。
当初心理学家华生做的小阿尔伯特的实验,让小阿尔伯特去看实验室的小白老鼠,每当他想跟老鼠玩的时候,就会响起很大的噪音,就这样一点点的,小阿尔伯特的心理开始对白老鼠发生惧怕,再到后来泛化对到白色的恐惧。
甚至,他都惧怕圣诞老人的白胡子。
我在想,自己有一天也会不会变成那样,对所有女人都惧怕。
“先生”那个漂亮的旗袍小姐,伸出手掌在我的眼前晃晃,“您没事吧?”
“没事,谢谢!”我闻到了一阵香气从她的手掌上散发出来,好香好让人陶醉。
我有些把持不住的时候,门开了,原来是田甜到了,她怒气冲冲的坐在我的身边,然后那细腻的白嫩小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狠狠的掐在我的肉上面。
“你干什么?”我握住田甜的手,却没有把它拿开,这个动作,这个眼神,我好像看过也做过无数次,而且田甜掐我的位置都好像从未有变过。
我和田甜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你怎么了?”田甜凑过来,眼睫毛几乎要扎进了我的眼珠,此时那个旗袍小姐主动地撤退了,关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最后一抹红色的旗袍边角消失。
然后整个视野都被田甜的黑色瞳孔覆盖住了,她吻了过来,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好像见过此情此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忽然就像被针扎一样,我疼的不敢说话,不敢惊扰这一刻的美好,如果再加上舒缓的音乐以及暧昧的灯光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我和田甜之间有着说不明白的情愫,就像是情侣一样。
但是这种感情有超乎普通的男女之情,好像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我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也都静止了。
我和田甜相拥在一起,她的粉色外套以及精致白皙的面孔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可爱。
谁都不说话,谁也不忍心破坏这份美好和安静,我的手掌缓缓的贴合在了她的小腹,然后往上游走。
没有一点阻隔,我轻轻的拉开了她的拉链,缓缓揉捏,看着一抹潮红从田甜的脸颊上泛起……
咚咚咚~
外面竟然有人敲门,我和田甜迅速恢复了姿势,她也赶紧哧溜一下把拉链拉上,顺便把头发往后拢了拢,她看向我对我做了一个行动的手势,我起身拉开门。
才想起来这个田甜刚才对我使用的是专门的作战手势,我竟然可以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