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见玄尘闪到自己面前,老管家惊慌后退。
“瑞王府岂是你们说闯就闯的。”玄尘寒声开口之际,萧子祁走出后宅。
“瑞王爷,您这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虏了我家老爷,偷走了帅印,现在连临西侯你也敢扣?你就不怕宋家军不服吗?”老管家跟了宋寒二十几年,主仆情深,此刻看到萧子祁自是怒火淤胸。
“本王问心无愧,玄尘,送客。”解释不清的事,只有时间才能证明,萧子祁无益多言,漠然挥手。
且不说玄尘是如何将这些人‘请’出瑞王府的,只道此时的花如月已然迈进了宋府的府门。
“侯爷回来了?”迎上去的下人惊讶开口,不时望其身后。
“怎么?”花如月刻意拿捏好语气,粗着嗓子瞪起眼,为了将傅倾城学的惟妙惟肖,花如月用了整晚的时间尽可能多的记住傅倾城过往之事,以及她的神态动作。
当然,这么努力的目的不是装的像,而是误让某人以为她装的很像。
只有这样,幕后之人才不会以为自己亲自出马的目的,是为了她!
“我们……我们都以为您也被瑞王爷扣下了,老管家刚还带人过去人要呢。”下人据实道。
“他敢扣本侯?算什么东西!”花如月哼着气,大步走向后宅。
房间里,临西侯回府这件事很快传过来,宋天骄拉着陈青鱼想要去看姐姐,却被陈青鱼拉回到椅子上。
“姐姐才回来定是累了,我们一会儿再去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还想问姐姐,爹爹去哪里了,那天我看到……我看到……”只要想起那日正厅的一幕,宋天骄便吓的面色惨白,眼睛也跟着红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那是坏人不是爹爹,管家也说了,爹爹在军营呢,你不用担心。”陈青鱼望着那双清澈无垢的眸子,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是的,唯独对宋天骄,陈青鱼些许不忍。
“那我们去军营吧?我想爹爹了。”宋天骄乞求道。
“再等等。乖,陪我吃早饭吧。”陈青鱼拍了拍宋天骄的肩膀,转身时眸底闪过一道寒芒。
以她对傅倾城的了解,除非是被花如月他们控制住了,否则定要将瑞王府的房盖捅露天,那么被花如月控制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跟宋寒不一样,她至少要先确定回来的傅倾城是不是真的,才好下手。
早膳之后,经不起宋天骄软磨硬泡,陈青鱼一副为难样子带他去了傅倾城的房间。
而这个时候,花如月正躺在床榻上酣睡。
“谁?”头下的枕头被花如月猛的甩手飞出去,正砸在宋天骄脸上。
“好痛……姐姐,我是天骄啊!”宋天骄委屈站在原地,喃喃低语还带着哭腔。
且在花如月起身时,陈青鱼正哄宋天骄。
“姐姐一定不知道是你,别哭了。”哄宋天骄不是目的,陈青鱼的目的是让花如月看到她那只前两日才割腕的手,此刻手腕上,半点伤痕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