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倾心,是早有预谋。生性相投,是孽缘相续。恰逢那年,他一袭白衣,她略施粉黛,暮下湖溪畔,浮生难忘怀。恍然动心一刹,竟忘了那本是场错误的安排。花残月缺负流年,低眉暗语凝笔尖。倾墨缱绻为伊人,只道枉然记相思。一切的阴差阳错,唯有幻化为最后那句:“杭墨,我后悔了。”